徐鳳年大概知道眼前喝酒豪氣的女子曾是廣寒樓的花魁也曾風光一時無兩過是能與風波樓頭牌一較高下的妙人只不過再好看的女子也抵不過歲月如刀以及男人的喜新厭舊她心灰意冷厭倦了逢迎又沒那福氣遇上相互心儀的好男人也曾有官員有意納妾只不過她不想去寄人籬下後半輩子都被大婦刁難也就當了一名調教清伶的嬤嬤她房中價值兩百餘金的裝飾都是早年掙下來的家當無親無故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乾脆都拿金銀換成了自己喜愛的珍奇玩物圖一個賞心悅目廣寒樓對於做過紅牌卻慢慢上了年歲的女子相當優待喜意沒了後顧之憂也就活得相對愜意自在擒察兒不敢擅權連忙小心翼翼轉頭望向拓跋春隼後者做了一個刀抹脖子的手勢得到指示的擒察兒立即轉換臉孔厲聲道「就是一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