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式莽刀和一柄名劍在同一側交叉懸挂狐裘狼帽的年輕人陷入沉思他這次離家除了氣憤於父親不願讓他單獨領兵前往姑塞州邊境也有磨礪武道的意圖父親明明是靠著輝煌軍功登頂王庭的無敵武夫竟然對常年閱讀中原經籍的大哥那般器重厚此薄彼著實惱火不過他雖不順眼大哥的所作所為兄弟之情卻始終不曾淡薄尤其是這些年自己闖禍無數都是事事與人為善的大哥出面擺平不惜跟許多耶律慕容子弟反目成仇對此他還是十分領情尤其是年初那狐媚嫂子主動勾搭自己連父親都勃然大怒不聽解釋就要廢去自己武功依然是兄長平息了父親怒火事後兄弟談心拉上了那位名義上是他嫂子的女子笑呵呵說他身體多病遲早會早死於自己兄死弟娶嫂天經地義沒了魚龍幫需要顧及單刀匹馬的徐鳳年白天頭頂烈日晚上披星戴月半旬就到了龍腰州腹地再有一日行程就可以進入飛狐城徐鳳年坐騎是一匹腳力平平的劣馬早已累得夠嗆徐鳳年風塵僕僕塵土撲面儼然成了一名不修邊幅的邋遢漢子其實都不用那張生根面具都已經沒有人認得出這位佩刀遊俠是玉樹臨風的世子殿下大漠黃沙驕陽道路上熱氣升騰徐鳳年放緩了馬速真是有些追憶那江南煙雨小橋流水便是鄉野村莊的女子小娘也透著股天生的水潤渴了就去溪里彎腰飲水在這滿眼荒涼的荒原上撒泡尿放個水都得心疼憐惜好似丟了幾兩銀子